陈寒仔细考虑之后,发现只有一个办法,立刻赶回九级武馆,借助那玄冰龙床镇压这火龙旗跟幽冥极光剑,自己也好有时间好好养伤。
虽然说如今自己元神点完全碎裂,但并不是不能再次产生,何况之前自己借助冰寒之力,对于冰寒之力领悟也到了小有所成的境界,再次使用玄冰龙床肯定能得到更多好处。
陈寒想到这点,也不敢再拖延时间,跟爷爷打了个招呼,让爷爷跟宁老他们守在这里,不过却千叮万嘱让他们除须弥世界跟入口之外,别去碰其他的。
不过也要守好,因为这仙武殿内,北国风以前的手下还有不少,他们虽然先修武道后来被骗进入仙殿,但人数不少,也要小心防着。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关于俘虏的这些人的事情,这件事情众人都不擅长,陈寒就让人先将他们关起来,等自己伤势恢复再说。
陈寒此刻力量正在消减,为了避免路途中出差错,陈寒还是让雷战阳跟南北陪着自己一起回去,万一飞到中途自己突然没办法飞行或者没办法镇压火龙旗,雷战阳也能临时帮一些,至于南北,圣僧坐化这件事情也必须及时通知少林,还有那些舍利也要交还少林。
此时在幽冥极光剑中,老叶却正在那暗自琢磨着,此时他身在幽冥极光剑之中,别看外边看这幽冥极光剑只有不到半米长的一把小剑,但真正进入里边却是广阔无边,里边的阵法数以千万计,无边无际,其中蕴含的幽冥气息跟幽冥光芒更是多不胜数,在大阵之中缓缓运转,而且还不断的吸收着天地自然之力,这是一种本能的吸收。
就跟一些没有智慧的兽类吸收日月精华、天地自然之力一般,只靠本能的吸收,不过这幽冥极光剑本身力量足,时间过得久,所以里边力量浓重,如今老贱成为剑灵,恢复了一些元神之后就开始忙碌吸收这里的力量,却发现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他也不敢去探查这剑中的阵法,这些阵法可都是九幽冥皇亲手炼制的阵法。
就算当年他们天门最强盛时期也只是那九幽冥皇下边的手下三大门派之一,何况如今他们天门已经彻底被灭衰落。
天门之意,取自天地风雷火中最高的一门法术,天字诀,只是那一法门后世几乎没人能修炼成功,就连地字诀的法门都很少有人修炼成功。
老叶天纵奇才,在门派被灭后自己还能掌握了风雷火这三门绝学,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可惜天门的绝学已经失传,一时半会不敢去探查这剑里边的其他阵法,恢复了元神的老叶就开始琢磨起来。
自己现在是剑灵,又受制于这个陈寒,这家伙在外边布置的那气劲并不强,自己现在都能震碎,但是那样的话万一惊动他就麻烦了,现在自己正是走霉运的时候,还是忍字当头。
唉!想起来,老叶都不由得叹息,想自己天纵奇才,智慧过人,没想到运势却不在自己身上。不过也没什么的,只要一日没死,自己就有希望崛起,这陈寒虽然不使法术,却也难对付,自己必须先摆脱他,然后想办法修炼大神通,只要能修炼到天门天地风雷火中的地字诀中的法术,自己就应该有办法离开摆脱这剑灵的身份,如果能炼化这幽冥极光剑让其成为自己本命法宝,那自然是最好。
不过这陈寒也不好对付,虽然比智慧他不如自己,但他很暴力,自己又落了下风,却是要好好思量一番。考虑了许多,老叶的目光又落在了幽冥极光剑深处那无数的幽冥气息跟光芒中,那里边的阵法如果自己能学会,还有,自己如果能彻底融合这幽冥气息跟光芒,也许就有机会,只是这幽冥气息跟光芒九幽冥皇的独门修炼之法,自己虽然当初也窃到一些,但太少,不知道能不能融入天门中的心法之中。
想了许久,老叶鼓起勇气,自言自语道:“天降大任,这点小磨难又算得了什么,以我的智慧,自信也不比那些一派开山祖师差了,只要小心些,也未尝不能融合,独创一门功法,胆大、心细、有冒险精神,我不成功那都没天理了,挫折算什么,本老爷是最强的”
自言自语着,他已经缓缓的走向那幽冥极光剑的幽冥气息跟光芒中,只是很慢,慢到蜗牛见了他都会认为自己已经成了光速飞船了。
从仙武殿出来,一路上南北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这盒子也是在仙武殿中所找到的,此时正用来装圣僧布善的舍利。
虽然不知这盒子是何等材料,不过既然是这仙武殿中的物品,想来也不是什么凡品,用来装舍利正合适不过。
一路上南北一言不发,原本他跟雷战阳在一起,如果没有其他人的话,这一老一小的话语还是最多的。
南北一直都是如此,该守的规矩他守,遇到投脾气随意的人他也就随意一些,雷战阳经常跟他开玩笑,所以有两人在的时候总闲不下来。
陈寒、雷战阳、南北三人一路从南极飞了出来,陈寒因为身体逐渐在加剧恶化、力量正进入衰弱期,为了尽量减少消耗,还是赶到阿根廷坐飞机赶回国内。
如今因为海族的事情,世界虽然没达到地球联邦的地步,但也初步有了一种全新的合作,许多以前的条条框框都打破了,更何况陈寒的身份特殊,所以到了那里众人就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起飞,雷战阳看了看坐在那里闭目不语,口中念着佛经的南北,神情中无哀伤,但一言不发更让人感觉难受,雷战阳走到陈寒身旁,碰了碰陈寒,然后又看了看南北的方向。
陈寒淡淡笑道:“您老平时跟南北最是谈的来,您来最适合。”
雷战阳立刻摇头:“气气这小光头我还行,骂他我也行,揍他我更行,你让我劝他就没辙了,你们是好兄弟,你去说比较合适。”
陈寒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向南北处,随意的坐到了他的身旁,静静的坐在那里,直到他将一段经文念完之后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