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不是什么姓石的大宗师,也没拿什么镜子,就是一个在民间传教的,姓洪,拿着一件衣服在医院里抖了几下,黄亚苏就醒了。”
白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人绝不是黄亚苏,就是医院里一个刚死的人,而且他是死于突意外,临终懵懂阴神一时未散。被人用什么法术正好摄去了。”
白少流:“你敢肯定!你连见都没见着。”
白毛:“需要亲眼见到吗?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白少流:“那我得赶紧走了。还要陪洛小姐去医院呢,三天后再来看你。”
……
辛伟平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周围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忙碌。旁边又有那么多医疗器械与设备,他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五星级酒店——不可想象这么大的病房,布置得如此精致,还是带套间的,竟然只有他这么一个“病人”!他还没有机会去照镜子,但是很显然所有的人都把他误认为另一个人,这一切是怎么生的呢?他在努力的回忆。
就在上个月,他花了两万二很便宜的价格通过熟人买了一辆二手车,又花了五千块在朋友开的修配厂重新装饰喷漆整修一番,看上去和新车也差不了多少。今天下午他请了半天假。去接女朋友去房展会去看房,开着刚刚从修配厂提出来的车,心情难得有几分惬意。乌由市的房价很贵,挑选一套中意又能买得起的结婚新房真的很难。可他还是坚持先买车再买房,原因是很多熟人都有车。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羡慕,也向往那种令自己羡慕的生活方式。
他是个刚拿到驾照的新手,在路上想事情有些走神,拐弯的时候车行在两条车道的中间。别住了后面加开来的另一辆车。听见按喇叭的声音,他赶紧并道,接着有一辆加长的豪华进口车从旁边驶过,司机还按下车窗骂了一句:“这种生手,这种破车,还好意思上道?”辛伟平听见这句话心中就生起一股无名业火,难得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他脑袋一热踩油门就追了上去。
一句蔑视的话怎么会引起辛伟平这么大反应?这和他的经历与出身有关。他的家境虽不贫寒但也十分普通,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小职员,现在快退休了才当上最基层的副科长,而母亲是工厂的工人,早在十年都就已经内部退休。父亲薪水一般,母亲的退休金更要低得多,但却把他这么一个儿子当作宝贝一样培养,为了儿子学业轻松,母亲甚至还出去摆摊做小生意补贴家用,也不顾邻居朋友们的劝告或嘲笑。
好在辛伟平十分争气,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考上了乌由财经大学堂,在学校里表现也十分优秀。家里不论再困难,也尽量让他经济上比较宽裕,不至于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毕亚后辛伟平进了一家大公司,两年时间就做到了小主管的位置,应该还不错了。可是辛伟平却现自己再想往上爬有更大的展很难,因为他没有资本。
这种资本不仅仅指钱,也包括出身、家庭社会地位,接触的圈子等等。有些东西可能自从一走入社会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他面前的道路有多么宽阔取决于他起步的平台有多高。辛伟平自认为是一个很优秀很有才华的人,他也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认为自己迟早可以和财富杂志主封面上那些显赫的人物比肩。可是在大公司里工作,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进现有很多他认为的庸才地位却远远凌驾于他之上,在做那些他们本不称职的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