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刚才的酒桌上灵顿侯爵明显对风先生心怀不善,维纳小姐内心挣扎犹豫,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顾影:“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担心风先生地安危就要注意了。教廷把我们杀拉希斯的帐都算到了风先生头上。
白少流:“八竿子打不着呀,怎么会这样?
顾影:“灵顿侯爵给教廷的秘报就是这么写的,这件事给维纳老师带来了大麻烦,她已经被教廷放逐了。
白少流:“放逐?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神殿骑士了吗?
顾影:“维纳老师和风先生之间的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本来我不应该讲给别人听。但是事关风先生的安危,而我们俩都有责任,所以我要找你商量。
顾影告诉白少流生在阿芙忒娜身上的事情,二十三年前那场战斗小白已经知道,二十年前阿芙忒娜与风君子的梦中相会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顾影讲述的重点是教廷如何处置阿芙忒娜,这种处置让阿芙忒娜身陷极大的困境中。
听完之后小白点了点头:“我全明白了,维纳小姐想杀风先生却下不了手,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可那个灵顿侯爵也想杀了风先生。真他妈地不像话。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吗?以风先生的身份,教廷也敢动?
顾影:“事情复杂了,教廷不想正面冲突,所以剥夺了维纳老师的荣誉将她驱逐,她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个人行为,与教廷再无关系。我是了解维纳老师的,在她心目中荣耀比生命还珍贵,如果换成另一个人给她带来此种耻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可惜这一次是风先生。
白少流:“听你讲起二十年前那个海岛的故事,我才明白风先生真的是很聪明,二十年前封印神识之时就已经猜到了有今日之局面,提前把事情交待了,让今天的维纳小姐没有理由下手害他。
顾影:“我局的维纳老师很可怜,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很为难,她不应该也不想杀风先生,可所有的人和事都逼得她这么做。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应该帮帮她。
白少流:“我原先也觉得很奇怪。维纳小姐看风先生的眼神爱恨交加。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情况她似乎对风先生有意思,那她真地是太难受了,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怎么做都不会有圆满地结果。”
顾影:“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一向比我有办法,所以才会找你商量这件事。
白少流:“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样好了,既然维纳小姐住在洛园,你有空就多劝她。我通知黑龙帮派人时刻注意风先生周围的情况。同时也想办法通知昆仑盟主梅野石。既然是私人恩怨昆仑修行人也可以用私人身份参与,梅盟主是风先生的徒弟,保护师尊理所应当。至于我,也多留意风先生的安全。”
顾影:“其实维纳小姐的事情只是一个借口,就算她不出手,其他人一样会帮她杀人的,比如灵顿侯爵,还有她的弟弟阿狄罗·维纳如果听说了也一定会为了家族的荣誉出手的。
白少流突然想到了什么,与顾影挽在一起地胳膊一紧:“你要小心,维纳小姐的安全同样重要。如果她出什么意外,这笔帐也可以栽赃到风先生头上,那梅先生就不好公然袒护他师父了。”
顾影一皱眉头:“你是说不仅不能让维纳老师杀了风先生,也要小心其他人对维纳老师下手?什么人会对维纳老师下手呢,我看灵顿侯爵是不会的。
白少流:“灵顿侯爵不会可是有人会这么做,保护风先生容易但保护维纳小姐却麻烦多了。如果教廷中有人心机歹毒的话,可能会做一个陷阱害了维纳小姐嫁祸于风先生,让他身败名裂无法在人世间立足,这对昆仑修行人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顾影打了个寒战:“幸亏找你商量,我真没想到这种可能!我一定会把这个推测告诉维纳老师,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安全。
白少流:“你告诉她是没用的,她现在心里根本不会想这些事。昆仑修行人可能愿意保护风先生的安全,但是却很难保护维纳小姐,我想她也不会接受昆仑修行人的帮助。这就是真正的麻烦所在。我们两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就要自己多加注意了
顾影:“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事情,一场晚宴国会麻烦就接连而来,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身在其中该如何处置,洛先生今天晚上就要告诉洛兮他的病情,我真的担心小兮能不能受得了。”
白少流回头看了看远处岸边那亮着灯的别墅,长叹一声道:“洛先生今天给了我河洛集团百分之一的干股,还有一笔本金一亿的信托基金的收益权,将洛兮的安全托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