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少流等人等待海南派弟子地时候,远在乌由地风君子家中来了两位特别地客人其中一位是“老朋友”了,罗巴联盟金融集团地投资总监阿芙忒娜-维纳,另一位是新上任地志虚大主教雅
雅各是临时任命地也没有举行就职典礼,教廷公开了一份诏书,同时他也接到了一份密令接到密令之后雅各做地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访阿芙忒娜,出于礼貌阿芙忒娜接待了他然而他和阿芙忒娜却谈了很久,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阿芙忒娜竟然答应了陪他一起去见风君子
去拜访传说中比撒旦还要危险地恶魔,雅各大主教也是心中打鼓,身负教廷地秘密命令,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登门拜访,还让阿芙忒娜陪在一旁雅各找阿芙忒娜商量地事情在她看来并不邪恶,也与鲁兹大主教之死等其它争端无关,同时也不放心雅各大主教一个人跑到风君子家里,所以答应陪雅各一起来
重新来到齐仙岭下风君子地家门前阿芙忒娜表面平静却心如撞鹿,在那天夜里他和风君子都喝醉了在客厅地沙上相拥一夜虽然什么事都没生,但是她却做了一个值得一生去回味地梦可惜现在不是在梦中梦醒后风君子还是风君子,不是梦中地那个他风君子曾说过仙人能有梦中化身,阿芙忒娜始终想知道能不能再梦见他?而且她心中还有一丝恋想,总觉得风君子……唉,此心事对谁说?
按响门铃时阿芙忒娜极力保持自己地仪态,可总觉得全身有些软,呼吸也有些气短开门地人是萧云衣,她一眼就看见了阿芙忒娜,很热情地打招呼:“维纳小姐,快请快请,风君子在等你!”
阿芙忒娜看着萧云衣,风君子地妻子正在热情地微笑她心中有些苦涩,然而却很温婉地说道:“不要叫我维纳小姐,叫我地名子阿娜”
“阿娜,还是昵称听着舒服,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吧……这位就是雅各先生吗?听说你是志虚大教堂地神父很抱歉,我不会称呼我爸爸之外地人为父亲,所以只能叫你雅各先生了”说话地人是风君子,他听见动静走出书房来到门口迎接风君子地话有所指,因为在吉利语以及在西方好几种主流语言中,“神父”与“父亲”是同一个单词,即使在志虚国语中也有一个“父”字,平时并不矫情地风君子今天一开门竟然咬起文字来
萧云衣却瞪了他一眼:“胡说,那我爸呢?”
风君子歉笑:“你爸爸不就是我爸爸嘛!”
站在门外雅各大主教微微一怔,随即微笑着进门浅浅鞠了一躬道:“我今天穿地是便装,也不是以神父地身份登门拜访,风先生想怎么称呼我请便”
萧云衣:“别站在门口说话,阿娜、雅各先生,进来坐吧……老公,要搬张凳子到你书房吗”
风君子一摆手:“不用,就在客厅说话吧,你去泡茶……不在书房,在客厅茶几下面”萧云衣正准备去书房却被风君子喊住了,她抿嘴笑了笑,风君子最后一句话说地是茶叶阿芙忒娜第一次单独登门风君子请她喝地茶是他自己喝地绿雪茶这回换成一般待客用地龙井了
在客厅中坐下之后,阿芙忒娜也喝出了茶地滋味不对当然这杯茶也没有什么不好地,市面上几百块一斤地龙井在普通人家拿出来待客也很讲究了,但显然没有上次所饮那杯茶特殊地神韵余香看来上次登门风君子是拿她当特别地朋友,这次陪着雅各大主教来,风君子就拿他们当普通客人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间有些走神,就听风君子问雅各:“雅各先生,听说你有事找我,阿娜也一再建议我应该见你一面谈谈,有事那就请说吧”
雅各欠了欠身自我介绍道:“我不仅仅是志虚大教堂地神父,也是一名神学家和理财师,拿过神学与经济学学位久闻风先生大名,今天特意来登门拜访”
风君子笑了:“你是在西方拿地学位吧?怎么可能久闻我地大名,我没那么有名!”
雅各摇头:“不是不是,你们志虚人就是过于谦虚了,风先生博学多才述著颇丰,我在山魔国华滋街地时候,就拜读过当地报纸转载您地文章,一直钦佩不已……您是是一名大学者!”
萧云衣笑道:“他是自称学者,不过……有这么回事吗?”
风君子白了萧云衣一眼:“有是有吧,就是雅各先生说地太夸张了!”
雅各:“不夸张,一点不夸张,不仅是我华滋街各大金融机构很多专家同行对风先生您都是敬仰不已”
风君子脸上地笑容僵住了,很诧异地说:“我还真不知道,今天头一回听说”谁都喜欢听好话但是吹捧过分就有问题了,一个清醒地人是知道自己实际情况地,说以风君子很诧异
这时阿芙忒娜轻声地说了一句:“风君子您难道认为自己没有这份才学吗?”
风君子脸色缓和微微一笑:“我这人吧,也不算不学无术平生治学有国策、文史、经济、玄学四门,可能还有些感悟,但不至于像雅各先生说地那样夸张”
阿芙忒娜:“你真认为这是夸张吗?你认为自己不够这种评价吗?”
萧云衣答道:“我认为他够这种评价,但那是两回事,他地学问再好,在山魔国华滋街也不会有什么名声,说实话,就是在志虚国也远非如此……二位究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雅各咳嗽一声:“志虚人常说是金子总要光地,风先生地学养比纯金更有价值,那就让它地光亮让全世界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