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用最残酷的声音说着惊悚的话。
商晚晚吓出一身冷汗。
“不会的,你已经帮了我。”
商家是他救的,当初她的父亲被指控商业欺诈,利用股东之便套现中饱私囊,霍东铭替她爸找的律师证了商行远的清白。
“我父亲是被人诬陷的。”
她明显感到霍东铭的动作慢了下来,也不如刚刚那般激烈了。
“诬陷?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谁有那个本事诬陷他?”
趁商晚晚注意力完全被转移,整个人也变得松弛的时候霍东铭用力,她尖叫出声,趴在了床上。
楼下的佣人们将楼上先生和太太发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已经习惯了。
先生兴致来的时候总是将太太弄得又哭又叫像是要出人命,每次太太都会有几天下不了床。
楼上,商晚晚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动不动的躺着。
身体舒服了,心上却被狠狠插了一刀。
她语调虚弱的问霍东铭。
“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东铭光裸着上半身,长裤扔在了地上。
商晚晚甚至不敢看他裤子上那羞人的斑斑痕迹,淡淡的水渍甚至还未干透。
“回去问。”
他走向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水声。
商晚晚挣扎着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商行远是霍东铭想办法救的,事隔三年,他没必要骗她。
可是为什么,商家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父亲还要那么贪婪,差点毁了那个家。
现实就像一闷棍敲在了商晚晚的脑袋上。
她鬼使神差的又回来了霍东铭身边是不是也算一种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