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灼热便从深处喷涌而出,整个人热得要喷火,像干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见男人要走,温宁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结实有力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然后惦脚将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帮帮我。”
娇软的声音,五分撒娇,五分恳求。
水濛濛的杏眸无助地朝他眨了眨。
陆进扬震惊于她如此大胆的举动。
愣了一秒,“放开”还没说出口,薄唇张开的瞬间,柔软灵活的舌便伸了进来,与他口舌笨拙地贴吮起来。
每动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动,大脑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轻易融化了?
几秒后,陆进扬反应过来,伸手拉开圈在自己脖颈上的胳膊,冷声呵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宁点点头,又摇头。
眼巴巴地望着他。
陆进扬声音更冷:“我问你,谁能救你,你就对谁这样吗?看清楚我是谁。”
没等温宁回答,洗手间门外传来声音。
“陆队,你在里面吗?”
陆进扬一手按住温宁的肩,不让她再缠上来,一手去开门。
温宁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乱动,顺势缠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