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部分是厂里职工,叶巧作为厂长儿媳,自然被夸上了天,谁见了都得恭维一声。
叶巧整个人都是飘的,更加坚信自己没有选错。
晚上洞房完,第二天早上叶巧没去学校,起床便开始清点她带过来的东西,从行李袋里把从温宁那儿顺过来的衣服一一在衣柜里放好,想起自己的嫁妆钱,打算也买个小匣子来锁好,结果低头往行李袋里一找,顿时惊叫出声:
“我钱呢?!”
不信邪地把行李袋倒了个底儿朝天,里里外外都翻遍了,还是没能找到钱。
“建飞,你看到我放包里的钱了吗?”叶巧着急询问一旁的秦建飞。
秦建飞一脸疑惑地摇头。
“陆家给我的陪嫁钱我放包里了,昨天包一直放在房间没动过,今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叶巧急得脸色都白,“昨天谁进过这个房间?”
昨天办酒席,家里都是秦家的亲戚,来来往往的说不定被人钻了空子。
听到这话,秦建飞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家里就那么几个人,难不成你怀疑你钱是被我家人拿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建飞,你别误会,我就是问问,怕有人拿错了。”叶巧摇头辩解。
“什么拿错了,我看你就是怀疑是我家人拿了你的钱,你那点钱,我们家还不放在眼里。”秦建飞黑着脸,嘴巴一撇,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叶巧看他不高兴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只是三百五十块钱,那是她的全部身家了,如今全不见了,一想到这,叶巧心肝脾肺都在疼,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咬得嘴唇上起了好几个血泡。
……
转眼就到十二月底,温宁收拾好行李,跟着文公团一起出发去西省飞行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