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底,一名金发深肤的男性长呼一口气,拿出望远镜看向另一栋别墅的阳台。
确定那个狙击手已经离开后,他戴上白丝手套,从包里翻出钩绳,抛上窗台,拉扯一下确定稳当,顺着绳索爬上窗台。
接着他收起绳子,迈过倒地不动、鲜血慢流的组长躯体,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恰好震动响起,显示“久间警视监”,他轻笑了声,不理会这阵恼人的震动,直接放进包里。
他又拿出另一个手机,比划调整了一下姿势,松手让手机坠落地面。
“这下差不多了,反正很快就会烧干净。”
他自言自语着,从兜里掏出又一部手机,拨打电话,汇报任务进度:“琴酒,按照你的要求,人已经死在我眼前了,莱伊动的手。”
“按照卡纳迪恩的意思,直接烧了,”电话那头的琴酒冷哼说着,“这回不仅要泼汽油,并且还得用上组织的特制炸丨药。”
“嘁,那炸丨药一不小心能把整个屋子都炸没了吧。汽油已经够了吧?”
“警察厅一群嗅觉敏锐的老鼠,用汽油烧成灰了还能从灰烬中认出字迹。龙舌兰在受罚的时候和伏特加诉了一下午的苦。”
“听起来还挺厉害的嘛。”
“波本,你是站哪边的?”
“我是站休假这边的。基安蒂和科恩什么时候能回来干活?”
琴酒冷笑一声,波本又在点他那次追逐苏格兰亡灵的失败行动了。他懒得和波本闲扯,直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