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着,心下感叹。扭曲的土壤,无法盛放出象征纯洁爱意的玫瑰。花枝上的毒液,只会让试图接近的人受伤。
内心略带抒情的感触,似乎完全象征着拉面杀人事件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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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另外两位犯罪嫌疑人,携带毒药,试图杀人,同样要被请去警局,进行后续问询。
工藤新一推理出犯人,但他还是有不太理解的地方:“塚尾先生为什么直接说报警?”
塚尾秘书凶狠开口:“因为我不希望他活着——尤其在听说他能安稳退休后,更是如此。我带毒狗针,也确实抱有扎他一针让他像狗一样死去的想法。当然,我也没想到,杀他还需要排队。”
……这句话有点冷笑话了。
工藤新一接着看向水濑管家。他其实一开始就把水濑管家排除了,因为她的杀人方法,明显是用毒药伪装成饭后服用的降压药,就等着久间警视监自行服用降压药,自己送自己走上黄泉路。但水濑在久间警视监死去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更奇怪,她在屋外喊人,她想喊出谁?
目暮警官和工藤优作熟悉,因此对工藤新一的好奇心态抱持容许态度,任由这位14岁的男孩子接着追问。
水濑英苦笑一声:“因为我感到,久间先生在人被监视监听,家里也都有被翻阅的痕迹。我就想着,这样一喊,能不能把人喊出来。”
目暮警官神情复杂,监视监听……指的是公安吧?也是公安催促他快点过来查案,真的是,公安就不能自己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