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良结束交谈，王楚婷身披浴袍，折纤腰以微步，赤足而至，优雅而端庄。

她悄悄地坐在陆良旁边，拿起桌上的火机香烟，点燃一根，吐出烟雾：“这烟味道太浓也太呛，但打火机不错。”

王楚婷认出英文foreverlove，意思是永恒的爱，背面字体秀美而有力，刻着‘少抽点烟’，应该是女孩子的字迹。

“那你平时喜欢抽什么？”

陆良淡然一笑，也不多做解释。

这个打火机是苏婉玉送给他的，也是过去七八年，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他一直很珍惜，也带在身边。

“爆珠类的吧，不过你应该不爱抽。”

王楚婷一下子吸猛了，连连咳嗽，似乎扯到伤口，不禁柳眉轻蹙。

陆良哑然失笑，索性拿走她夹在指缝的香烟：“不会抽，就少抽，别抽。”

他从大学就开始吸烟，至今十来年，已经成为一种坏习惯，如果不叼根烟，可能厕所都上不出来。

但抽烟除了为军费做贡献，百害无一利，所以近来也有意在减少摄入量，从两天三包渐渐变成两天一包。

陆良看得出，王楚婷会抽烟，但并不熟练，要么就是最近刚学的，要么就是想跟他有共同话题。

“尽量吧。”

王楚婷浅浅一笑，看了一眼墙上时间：“陆总，您慢慢休息，我要去上班了。”

陆良惊讶：“今天还要去？”

“我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去采访蔚来的李总，听听看他对您的看法。”

王楚婷从包里拿出白衬衣和商务裙，简单穿戴又变成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