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位五十岁左右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看了沈清宜一眼,“和沈怀山的性格真像。”
说完对斯文眼镜男叮嘱道:“他们这种人,是一根筋,不用多废话,让她打电话给陆砚。”
沈清宜一惊,“是你们在找我父亲的笔记本?也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父亲?”
想来是打过交道,并且父亲也和她一样忤逆过他们,否则他们不会说自己的性格像父亲,更不会绑架自己要挟陆砚。
赵明只是帮凶,而他们这个组织,才是最大的主谋。
文雅眼镜男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夸道:“真是聪明的丫头,不过你父亲笔记本上的实验记录,摧毁了我们总部的整个实验室,不知道是我们不得要领,还是被人动过手脚?所以想请你丈夫过来帮忙试试。”
沈清宜的心一沉,他们居然拿到了笔记本,那陆砚会不会有事?
但一想到这两天她都有接到陆砚的电话,又舒了一口气,“既然这个实验,你们这么多人都有失误,我丈夫一个人又怎么能行?”
文雅眼镜男笑道:“你低估他了,他可以顶我们一个团队,你父亲笔记里的数据恐怕只有他才能真正的理解,如果他乖乖听话,我们不但会放了你,还会把你们一家人都接到a国,享受最好的待遇,怎么样?”
沈清宜没有说话,父亲没有答应,她又怎么可能答应,陆砚更加不会答应。
那名文雅眼镜男又对她和蔼的说道:“你看看,咱们将你请过来,也没有动你一根汗毛,就是真诚的想与你丈夫合作。”
说着替她松了绑,“去打电话吧。”
沈清宜跟着他走到电话旁边,又问,“你得告诉我这个地方是哪里,我好让他过来。”
文雅眼镜男把地址告诉她,语气暗含警告道:“只能他一个人来,否则我们现在给你的这份尊重,就不复存在了。”
沈清宜懂了,她长指快速拨打了一个电话号。
不等对方开口,沈清宜就急切道:“陆砚!陆砚!你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