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天天在家,从来没听过她有什么朋友。
就在这时,男人手上拿着一张报告来了,他走到韩兰芝面前,认真的说道:“韩伯母,我拿到结婚报告了,只要清宜跟我结婚,就能保你们在这里平安无事。”
他说得慎重认真。
韩兰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们要的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韩兰芝看着面前的穷小子,“我们要的你给不起。”
说着牵起沈清宜要走,陆砚上前拦住,“我答应过教授要照顾清宜。”
“你一个刚进研究院的愣头青,既然没有职位,又没有身份,拿什么保我们?”
陆砚寸步不让,“我会努力。”
韩兰芝好笑,“努力?一年还是十年?还是像沈怀山一样三十年,最后一无所有?”
“四年。”他说。
韩兰芝懒得和他说,拉着沈清宜,“收拾东西走。”
沈清宜从她手上挣脱,“我不去。”
韩兰芝看着一向乖顺的女儿,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她作对,威胁道:“行,那你就自个待着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母亲走了,沈清宜还是哭不出来……
男人拉着她去领证,带着她去见领导,回乡下办喜酒。
她很少见他笑,也很少见他说话,可那天宴请同事和领导吃饭时他却高兴极了,谁敬他,他都喝。
他喝得满脸通红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传说中喝醉了吐真言、发酒疯,他通通没有,只是那么安静地躺着。
她打来水替他洗漱,他也任她摆布。两人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动静,沈清宜有些纳闷,夏伯母不是说结婚了要洞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