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有没有挂念姐姐?”
苏月白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向躺自己腿上媚眼如丝般望着自己的花悠纹:
“我的好姐姐,你可别闹了,我明日还有事要回工坊里面做苦工的。”
花悠纹牵起苏月白的手,往自己良心上面一放,幽幽的道:“在闹的可不是姐姐啊!你这个负心汉小弟弟.......”
“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咱们都知道,能做不能说。若姐姐我真信了待到明日,那一别,怕是宛若天人相隔般,姐姐只能哭瞎眼了。”
“你说,我话里可有虚假?姐姐只是知道你即将远行,想好生服侍你。”
“如若月白弟弟不领情便罢了,姐姐这便回去独守空房........”
“打住打住.......”
苏月白满脸黑线望向花悠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这稳重又带点神秘、路子非常野的花老鸨,性格变化格外大。
但这变化并非小鸟依人般粘人,而是一种苏月白难以形容的变化。
如果硬要形容,只能说,就像是洗脚客遇见曾经最为喜欢的归乡结婚沐足技师再就业,洗脚客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
………………
翌日的清晨。
苏月白穿戴整齐,站在如春阁的三楼向平安城里面眺望着,花悠纹身着轻纱侧躺在床榻上搂着一個枕头,好似梦见什么好事情一样,近乎要将枕头给强行勒到自己的身前里面去。
轻薄的被单仅仅盖住腰腹,白皙无瑕的足部和手臂,都暴露在清晨的微风吹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