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惊讶地问:“母亲也想叫妾身管家?”
“是啊,你看我和你大嫂都年纪大了,能力也不行,这么些年,就没让侯府账面丰盈过。你掌家能力强,若侯府能在你手上翻身,这是咱们侯府福气,是侯爷在天之灵保佑。”
谢昭昭笑着说:“母亲说到这里,那妾身就把心里的想法也说说?”
“说吧。”屠氏看她笑眯眯的样子,想到谢湘湘前几日兴冲冲地接了,暗嗤年轻人就是禁不住夸赞。
“首先,世子夫人说的那顶万工轿,”谢昭昭说,“那顶轿子,没有花侯府一文钱,大嫂掌家,必然清楚。大嫂,你说是不是?”
屠氏没脸,支支吾吾地说:“可能是吧。”
“不,既然大嫂说不清楚,我们现在就拿账本来查?”
什么“可能是吧”?话必须一次性说清楚。
她转脸对身后的满满说:“你去把二夫人叫来。”
屠氏和老夫人都要拦着:“你喊她来干啥?”
谢昭昭说:“母亲和大嫂都想把中馈交给我,自然要全部主子都在,不然有人不服,这事儿以后难做。”
老夫人和屠氏以为她想接中馈,担心二房不同意,便同意了,叫人去唤鲁氏过来。
不多会儿,鲁氏过来,看了一眼屠氏和谢湘湘,笑着说:“母亲,这是唤儿媳做什么呢?”
谢湘湘带头说了一句:“三房要接中馈,叫二婶过来,一起知会这个事。”
鲁氏顿时脸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