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羽说:“大理寺这个案子说起来一点也不复杂,就是几个很无聊的人打赌案。”
谢昭昭心说:不是那种事就好。
“这一群人,原本天天一起走鸡遛狗,还算融洽,只是有一天,有个人拿了一个小时候玩的琉璃瓶子。”
那个瓶子是小时候他们调皮,往瓶里撒尿玩的。
小时候赌谁尿的多,谁不漏就算谁赢。
这次,他们打算就玩小时候的游戏,只不过现在要有押注。
顾少羽说到这里,谢昭昭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很不可思议。
大理寺官员是如何忍住不笑的?
“他们拿瓶子一个接一个地往瓶里尿,前几个都没漏,全尿进去了。最后一个,悲剧了。”
顾少羽说到这里看看谢昭昭,谢昭昭还很懵逼的,她其实很不想听这一类的事,这和她受的礼教简直太不符合了。
“他把鸟塞进瓶子里,还没尿呢,卡住了!”
顾少羽说到这里,人还装得一本正经,但是谢昭昭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别说了。”
“就这样他被卡得很紧,越想拽出来越拽不出来,滴了油才拔出来,然后大家说他输了。”
谢昭昭捂住耳朵不想听了。
顾少羽把她小手从耳朵上拉下来。
“我给你说案子呢!”
“你快说完。”谢昭昭看看屋子前后,确实没人,北尘也没在。
“别看了,就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