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听,两边都上升到攻击家教家风,这是撕破脸?
她不阴不阳地说:“亲家婶子,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吧?”
“好”,谢二夫人从谏如流道,“老夫人说的是。”
“世子夫人,这里也没别的人,你照实说吧。今天那么多人因你受伤,总要有个说法。”
老夫人不客气地说,“侯府建府虽然不久,但也是陛下亲封的平阳侯,不是撒泼耍刁的市井之地。”
谢湘湘已经没有退路,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到百姓皆知,但在场的都清楚,已经无可掩盖。
“婢子夏花,看到长姐乘马车去了月湖花园,殷槿安、李云幕也随后去了,且进去后大门紧闭不再出来,男女大防,长姐这样做确实让人怀疑。”
谢湘湘把观察到的,以及张清和夏花与成玉之间的对话都说了。
她扭头问夏花:“可是事实?”
夏花扑通跪下,指天发誓道:“奴婢不敢撒谎,确实是这样。谢二夫人什么时候去的园子,奴婢没有看见。”
谢二夫人压抑着气愤,冷冷地说:“首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跟踪主子?再者,你们就凭着他们一起进了园子,便怀疑阁老夫人不轨?”
“成玉在现场就证明捉奸成功?真是笑话。
成玉为何那么大胆地诈你的镯子?那是人家有恃无恐,问心无愧!且诈了你的镯子,是随时可拿捏你污蔑阁老夫人的证据!可笑你们几个蠢货,还想着继续抓奸。”
“殷二看阁老夫人的面子没当场打死你们,不然他会放过你们主仆?呵,殷二他怕过谁?!”
夏花和谢湘湘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