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嫉妒我,连同世子夫人,你也嫉妒!因为我们出身比你高,教养比你好!
我是顾阁老明媒正娶、用十几年打造的万工轿抬回府的,而你,只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
你几辈子都肖想不到的天神之姿男人的一个眼神,他却是我的夫君,视我为掌中宝!
你怎能不妒忌,怎么能不想毁之而后快!”
谢昭昭居高临下地说:“我是你努力千年也难以企及的高贵!”
管莹莹双目泛红,气急败坏地说:“你不就仗着出身好?有什么了不起?”
谢昭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容中透露着自信与智慧,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对,我就出身好、嫁得好!我就是了不起!今儿,就叫你见识一下!圆圆,去,教教她,见了长辈如何行礼!”
圆圆过去,给她示范,脱帽,跪左膝,跪右膝,双手按地,连叩三下头。
“月姨娘,请吧!”
“我是世子的女人,你没权力逼我!”叫她给谢昭昭行叩拜礼?绝无可能。
看她不动,圆圆立即喝道:“你见长辈不肯行礼,是何道理?”
谢昭昭看她那桀骜的样子,轻轻吐出一个字:“打!”
四名女兵,如狼似虎扑上去,一脚踢在管莹莹的腿弯,她不由得双膝“扑通”跪在冬日硬邦邦的青砖路上。
女兵手按她肩膀,她顿时觉得千斤重压,压得她骨头都快折断了。
“你不能……”
“啪啪啪”
铁板一样的耳光连续扇下去,把她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都扇飞在风里。
管莹莹没想到谢昭昭说打就打,顾承彦说过,“侯府里,我最大,我说叫三房搬出去他们就必须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