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彦冲进顾伯聿的院子,嘶吼质问为什么放走他的妻妾?
顾伯聿淡淡地说:“我有话给你说,去书房谈吧!”
去书房前,他把顾铮叫来,把两封信给他:“顾铮,你二叔、三叔午时下朝,你把这两封信分别给他们送去,别耽搁。”
顾铮接了信出去,顾伯聿对自己的贴身小厮说:“你把院子门锁上,我和大少爷有要事商谈,你把人都遣出去,拦着别叫人进来。”
贴身小厮出去,把院门锁了。
顾伯聿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自己一杯,给顾承彦一杯。
“喝口茶,咱们爷俩好好唠唠。记忆里,咱们多少年都没好好说话了?”
顾承彦端了茶喝了几口,面上不虞,说:“从儿子立了世子,便没有坐下一起说话了。”
“时间过得真快!”顾伯聿站起来,把书房门也锁了,扯了一下衣襟,端正地在椅子上坐下,忽然厉声道,“你给老子跪下。”
顾承彦把茶杯重重放下,跪下,心里嗤了一声,这是想算账?
不管你怎么算账,我都比你这个混子强!正妻妾室你都给我放出去,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顾伯聿声音有些晦涩,心里要说的话很多,一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顾承彦,为父一生很荒唐,不好好读书,不好好持家,干的事没有一件上得了台面,以至于你祖母、你母亲,甚至你,都看不上我,对吧?”
“我承认,我不像你那么能装,没有你那么大的志向,我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就像现在,我有很多话要说,可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从这次去殴阳奔丧说起吧。”
“去殴阳奔丧,你因为受刑,没有去;你二叔、三叔、顾铮,都因为有差使,其他几个子侄都在读书,所以,奔丧的就一府女眷。”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们全部被土匪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