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毁掉的不是三婶?不是说好的只毁了三婶吗?”
在耻辱顶端晕乎的顾伯聿,听了这一句话,大吃一惊,他努力压制心底的震惊,淡淡地说:“想毁你三婶?整个伯府靠着你三叔撑着呢,你毁三婶做什么?”
顾承彦嘿嘿邪笑:“毁了她就是打三叔的脸啊!我俩差四岁,从小所有人就拿我跟他比。
可我成不了他!
他每一次优秀,都显得我更加无能,我没有一天不想杀他!
但总也弄不死他!我只能想尽办法从他身边人下手,把他的人生毁了!
我为什么喜欢月姨娘?因为她拥有三叔也比不过的技术和智慧,她能帮助我把顾少羽踩死!”
顾伯聿双手颤抖,哈哈哈地笑着:“果然,有你的手笔。我就说,那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能耐,毁了全府,原来,真有你这个内贼!”
“畜生,畜生……”顾伯聿双拳砸着桌子,“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顾伯聿痛骂顾承彦:“你还敢怨恨你三叔,你办的事,哪一件事不是你三叔替你兜着?
你以为你把管山月之女管莹莹从流放地以假死的名义带回来,窝藏逃犯的事他不知?
你以为管莹莹从南诏国弄来什么万能丹,炼制的那个毒药给了太子,他不知?
你以为你们引了土匪,他查不出来?
顾承彦,你与你三叔比智慧?你连他脚下的那一粒尘埃都不如。
原先的侯府如今的伯府,离开你三叔,狗屁不是!你还妄想迫害他?
你算个什么阿物呢?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顾伯聿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哭着自己的不孝,哭伯府不幸,哭自己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