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坐胎的日子起算,谢昭昭有孕七个月了。
这些日子,她肚子里胎儿活动愈发频繁。
肚子的形状经常呈现各种不规则,不是这里凸个包,就是那边硬邦邦的,小屁股在努力拓展地盘。
把腹部肌肤撑得如针扎一般疼,肚腹、大腿,妊娠纹一条一条的,看着像蜗牛爬过的痕迹。
体重较之两个月前,增加了十多斤。
她问柴婶:“我肚子里不会是两个娃吧?”
“一个。”柴婶柴伯都斩钉截铁地说。
不知道是宝宝的哪个部位,经常在她的肚子上戳一个“包”出来。
她母爱爆棚,手轻轻地抚摸“包”,温柔地问它“你要做什么呀”,往往那包越发地用力,好似与她玩,与她互动。
陆非烟好奇地用手也去摸摸那个“包”,说:“这是宝宝的手指头吗?”
柴婶笑着说:“这是小主子的脚跟。”
谢昭昭、圆圆满满都很惊讶:“脚后跟竟然这么小?”
“小婴儿出生,脚和一颗大枣子差不多,脚后跟就是这么大。”柴婶开个玩笑,“你以为像大人的脚丫那么大啊?”
谢昭昭一下子想到某人说“个子大,什么都大”……
他在的时候,讲一些“大理寺的案子”,每次都把她羞臊得不行,但是也正是他的孜孜不倦的接地气,才叫她渐渐地有了人气儿,渐渐地放下戒心,渐渐地相信他,依赖他。
她又写了一封信,与他分享胎儿成长的趣事。
“柴婶柴伯都说它是个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