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眼神微凉:“你把持她的孩子做什么?”
“不是把持,是本宫想对她好。”
“如何对她好?”
“本宫想让她做本宫的继承人。”
“她不愿意?”
“不知道,她在疏远本宫。”
“想让她继承什么?”
“……”谢皇后有要清醒的迹象,花子胜吓出一头汗。
惠帝立即躺回床上,花子胜也快速离开,走到宫门前,拿一条帕子在南柯脸前晃晃。
南柯醒来,她似乎打了盹?
看到花子胜正站在廊下对修宁叮嘱,叫他告诉御膳房给陛下烧点鸡汤。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谢皇后慢慢走出来的脚步声,花子胜急忙迎上来:“娘娘,您与陛下要不要传膳?”
谢皇后说:“陛下睡着了,稍微等会儿吧!你与南柯把折子搬过来,本宫先批阅奏折。”
花子胜点头称是,笑眯眯地喊上南柯,赶紧去政事堂把大臣上奏的折子搬来。
谢安奉等人与往常一样,把奏折收拾好,让禁军和花子胜他们带人搬走。
南柯不盯着搬折子的其他人,只盯着花子胜。
只是今天换了南柯,花子胜就耍了个心机,他没有与谢安奉等人有任何接触,而是在凌汛擦身而过时,把一张纸条给了他。
花子胜和南柯走后,凌汛悄悄把纸条打开,只有五个字:子时男五所。
他不是很明白。
最近宫里一切看上去正常,却处处不正常。
熙贵妃封后,皇后干政,被各种弹劾,朝堂众臣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