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淡定地说:“处理了。”
四人不吭不声一人拎了一个,片刻不见了踪影。
其余解差,吓住了,跪地求饶:“求大小姐饶命。”
“可以坐马车了吗?”
“可以,可以,请老夫人上马车。”解差们化身上马凳,叫谢老夫人等人上了马车。
当天晚上,紧赶慢赶,到距离京城五十里的伊川镇。
找了镇上唯一的客栈,谢昭昭直接与店家要了大通铺和所有上房。
谢老夫人很不安,说:“昭昭,他们只怕会报告地方官府!”
谢安奉也忧心忡忡:“昭昭,杀六名解差是大罪,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不忍了!”谢昭昭淡然对谢安奉说,“祖母尽可与嫂嫂、婶婶等歇息,我有话与父亲和兄长讲。”
谢老夫人忐忑,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长平郡主也累。
所有的女眷都没多少话,倒头就睡。
谢安奉、谢瑜与谢昭昭谈话。
谢昭昭说话依然慢条斯理,但是谢安奉立即感觉到女儿前所未有的强势。
“父亲、阿兄,谢氏一族已经被陛下逼到山穷水尽。”谢昭昭说,“我们没有退路了。”
谢安奉和谢瑜都没有说废话,他们都想得通。
“父亲把玄衣卫都上交了,换了一府的流放机会,假如只是行路难,我们也有一半的活命机会,但是只怕陛下不会叫我们好好地到流放地。
姑姑的事他顾及皇家颜面没有公开,但他对世家的忌惮一直存在,能拔除,他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