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汛一直跟着谢昭昭,负责登基,出谋划策。
看到自由号,他眼球微微震动,这船也太大了吧?
凌汛:“大小姐,这是哪家的船?可靠吗?”
谢昭昭:“可靠!——这是我的船!”
凌汛:“......”
果然,在朝堂只会让我变蠢、见识浅薄!
“阿兄,叫祖母她们快些上船,我估计官府的人很快就会追过来。”
在伊川镇上,官府派了那么多人去追杀谢家人,全折在客栈,官府必定全力追捕。
万一那天有人望风,看到他们往东逃跑,那么官府势必很快就追上来,谢家人岌岌可危。
谢瑜赶紧去招呼所有谢家人上船。
谢昭昭与谢容与、陆非烟告别,谢容与直接回京都,陆非烟去世安城找云阳和楚中天。
谢家人还是第一次乘坐海上大船,大船荡悠悠,他们的心更是忐忑。
自下狱,他们恐惧、迷茫,甚至还有一些怨气,抱着一些期望,希望谢安奉、谢昭昭能救大家出去,他们依旧是钟鸣鼎食之家。
圣旨下来,除了一身衣衫,连首饰都被抄家拿走,那一刻,天才真正塌了。
离开京城,三千里流放路,谢家人,开始迷茫甚至绝望。
昨日被追杀,他们才懂了,谢家真的一去不复返了,他们所有的,不过是这一具躯壳。
如今要坐上大船,背井离乡,去那更加不可知的地方。
女眷、叔伯兄弟都哭起来,有的嚎啕大哭,有的默默地流泪。
无疑,都很绝望。
谢昭昭不解释,也不承诺,站在甲板上,听着他们哭。
不经历苦难,不把期望值打下来,人心难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