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郎被打了结结实实的十板子。
他此时才知道,他还是乡下的那个泥腿子,离开四叔他啥也不是。
应文龙打了他,扔到大街上,带着衙役去了许家村。
许二郎在大街上躺着动弹不得,一群吹着口哨过来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应标。
他笑一下,对啊,还有标兄。
“标兄……”应标可是把他当老大的。
应标“hetui”给了他一口浓痰,骂道:“谁是你标兄,你也配?你他娘的,害我二叔丢了一辈子的前程,还想和爷爷套近乎?把衣服给他扒了,扔雪窝里去。”
许二郎努力地拉住自己的衣服,虚弱地求饶:“不要脱我衣服,不要脱……”
谁理他?
狐裘被人扒了,棉裤和棉鞋都被扒了。
应标还是那个应标,文县的流氓。
手下的兄弟,很多其实都是县城或者周边乡镇的二流子,许二郎穿的狐裘,他们都穿不起。
没谁嫌弃他穿过的二手衣服,全部上手来扒。
许二郎被扒了个干净,冻得他瑟瑟发抖,好不容易养白的肌肤,又要生冻疮了。
应文龙带着衙役去了许家村。
里正看到他来,马上凑上来,想说村里被骗的事,但是应文龙直接对他说:“把全村的人都集中起来,男女老少,一个也不能少。”
里正看他面色不善,立即召集全村人。
许铁柱一家也都到齐。
应文龙看着村里人:“你们知道郭大人原本在这里买地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