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忍着疼说:“你是谁?”
殷槿安转头对马晨阳说:“你带九天去休息。”
“二舅,你一个人可以吗?”
“小菜一碟。”
待那俩孩子离开,殷槿安马上从那人身上毫不犹豫地拔出来一把剑,血洞里蹿出一股血,那人疼得差点晕过去。
殷槿安慢条斯理地在他脖子上来回拉大锯,皱眉说:“这刃太钝了,吓着你了吧?”
那人脖子上被割了个口子,血喷出来,想说话却没机会了。
喉管断,人死!
他看看另外一个:“该你了。”
那人想逃,殷槿安再次拿着那把钝剑,指着他。
“别想逃!你好好招认,我们就可以谈判;你若不好好说话,那就去死。就你们这水平的明卫暗卫,来百八十个,不够我杀的。”
那人看看旁边的尸体,说:“我是上面来的。”
“天上?”
“不,是上面,就是京城。”
“噢,京城哪家啊?”
“……”
那人又不说了,殷槿安根本不墨迹,也“噗”一下,把他杀了。
殷槿安提起来两具尸体,出了门,直接往大街上一扔。
回到院子,便看见马晨阳瘫软在地。
殷槿安把他扶起来,看着他恐惧得全身发抖,笑了一下,说:“马晨阳,你今天看见了什么?”
马晨阳颤抖着,他还被封口无法说话。
双手直摇——“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不,你看见了,我杀了两个人。”
马晨阳无声地哭起来了。
“马晨阳,我原本没打算在这镇上待太久,也没想杀人,所以要你来伺候我和九天。如今,却不得不离开了。”
他对马晨阳说,“你明天回家吧,我把银子都给你,你买几亩地,与家人好好过日子。”
马晨阳摇头,指着自己喉咙——“我说不出话。”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有人想杀我,你跟着我们不安全,你可以现在走,也可以明天早上走。”
殷槿安把剩下的银子拿出来,还剩下二百多两,他摸出二十两,其余的都给了马晨阳。
马晨阳拼命摇手,不接钱,给殷槿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