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却说:“凌相,国公爷,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孩子也有点熟悉?”
顾重锦和凌汛使劲地看,那孩子戴个小老虎面具,他们还真看不出来。
“许将军,你看着像谁?”
许立:“末将也说不好,就是觉得熟悉......”
殷槿安兵临城下,城墙上杀气腾腾,严阵以待,不仅有大石头,还有热油锅在烧。
更有弓箭手已经做好准备。
这是防止攻城的人爬上城墙。
京城的防护是所有城池中最好的。
“城内的将领,请放下兵器,叫殿下进城,不然杀无赦!”
“哈哈哈,逆贼,陛下尚健在,你竟然谋朝篡位,再前进一步,定叫你有来无回。”
……
喊几嗓子,殷槿安觉得无趣,直接叫投石组的人把投石器推过来。
将点燃的超大号的瓦罐雷放进投石器,一颗接着一颗地炸城墙上的弓箭手。
凡是能掩藏弓箭手的地方都丢了雷,瓦罐雷可不是大石头,一石头最多砸死三四个人,瓦罐雷一炸一大片。
炸完弓箭手,立即就炸城门。
城门很快就破了,顾八荒和夏侯衍带头杀进皇城。
老百姓早就都躲在家里了,所以大街上只要有跑动的基本是朝廷的兵马,杀!
西夏的皇城与玉龙国的没法比,比原先大乾的还要差一些,没用太久时间就杀到皇宫外。
阳盛帝早就缩回皇宫最隐蔽的地方,大门打进来要好几道门。
但是,阳盛帝很担忧,紧张得一直想上茅房。
凌汛、顾重锦、许立不在皇宫里,在驿站呢,他们想和凌汛谈条件都没法谈。
楚菡华埋怨道:“臣妾说献给他们三座城,陛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阳盛帝恼火地说:“你埋怨什么?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害死了他母亲?不然,朕与他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
楚菡华气得两眼直瞪:“陛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些年大夏安安稳稳,还不是臣妾的兄长在替你周旋?玉龙国的势力做支撑,西夏才能繁华起来……”
“你兄长?那些个国家不敢动西夏,还不是忌惮大皇子的存在?还不是忌惮他的战斗力?”
阳盛帝气得口不择言,“你睁大眼睛看看,他一人能退辽朝十万军,你生的儿子能干什么?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楚后仗着楚江权势横了那么多年,此时一怒之下说道:“陛下说臣妾生的酒囊饭袋,他们难道不是陛下的种?再说,卫皇后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陛下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