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驻足回头:“啊……”
邓千秋笑着道:“记得胡姬,两個!”
陆仲亨沉默,时间仿佛此刻凝固。
他想了想,颔首:“嗯。”
他连忙转过身,这一次他打算疾行。
可这时候,又听到邓千秋的声音,却见邓千秋小跑着追了上来。
陆仲亨:“……”
邓千秋气喘吁吁道:“还有一事,我不知提了会不会显得冒昧。”
陆仲亨面色僵硬,看着邓千秋,心里似乎产生了某种邪恶的冲动。
“但讲无妨。”
邓千秋想了想道:“我左思右想,李公不知什么时候告老还乡,他都回乡了,这宅邸空着也是空着,我现在暂居在这贤良寺,总不是长久之计,可靠着皇城的宅邸又是凤毛麟角,若是住太远了,我当值难免有些不便。所以我……我想,陆贤弟和李公熟,要不……就帮我问问吧,放心,我有银子的,当然,若是李公能看在陆贤弟的面上打个折就更好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同乡嘛,大家同饮一江水,就是一家人。”
陆仲亨机械式地点头:“噢。”
而后头也不回的,与另一旁目瞪口呆的费聚狼狈地快步走了。
出了这行贤良寺。
二人没有骑上在此守候的亲兵牵来的马匹。
而是并肩而行。
二人用靴子踩着缝隙里长出青苔的路面,终于,费聚打破了沉默,阐述了一件事实:“这小子不傻,他戏弄我们。”
陆仲亨道:“是的!”
“那胡公那儿,怎么交代?”
陆仲亨轻皱着眉头,沉吟着道:“若是如实说,会不会让胡公觉得我们两个不甚机灵,被一个少年戏弄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