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箭楼东。
这个茶摊没什么变化,还是十二个人,客流量也仍然很多,但黄占英最近心事重重。
当初报纸一篇新闻,带火了茶摊,收益猛增,每天能卖出去3000多碗。
有热度,还能挣钱,搞得别人也来学,前不久就在箭楼西侧,另一个合作社也堂而皇之的摆上了茶摊,而且他们人多,有二十個人!
这一下吸走了不少顾客,黄占英心里有账,最近每天销售量都在降,只能卖2000多碗了。
“这天是越来越热了……哎,你们到了夏天还卖茶水么?”
“夏天我们晾凉了啊,喝着解渴。”
“哦,那样也行,不过我还是喜欢吃点冰棍什么的,那才凉快。”
“有有!真等天热了,我们也进冰棍,到时候您再来!”
黄占英打发走了顾客,埋头抹桌子,心里又不是那么担忧了,正所谓遗计定辽东,某个家伙早就交代好了,甚至连货源都找好了。
“温一碗酒,来一碟茴香豆!”
此时,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传入耳朵,黄占英头也没抬,道:“对不起同志,我们是茶摊,您想喝酒去小酒铺,那边就有一家。”
“没文化,个人修养也是革命斗争的一部分啊!”
嗯?
黄占英一抬头,就见那个家伙扶着熟悉的二八大杠,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呀!”
“陈奇同志!”
“占英同志!我们终于井冈山会师了!”
俩人紧紧握手。
“陈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