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奇从包里摸出一本小书,点了点:“瞧瞧,你儿子有本事,又挣稿费了。”
“又发了?哪家杂志?”
于秀丽突来惊喜,结果一看,《故事会》三個硕大的字体挂在上面,啧啧道:“我说儿砸,你怎么不往《人民文学》投稿啊?再不济《收获》《十月》也行呀,这破杂志我们书店都不稀得要。”
“咦?你知道《故事会》?”
“国内哪本杂志我们不知道?它们想往外发行,一条走新华书店的渠道,一条走邮电局的渠道,年初《故事会》就想进京,书店没看上……我瞅瞅你写的什么?哟~还是武打小说!
儿砸,你写完谈恋爱又写武打,你这样进不了作协的。
你得深刻,得批判过去,压抑人性之后的那种释放,伤痕文学听过吧?作协就爱看这个,你得伤痕!”
“我伤个屁痕!”
被老妈阴阳怪气,陈奇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杂志,道:“我志不在作协,我就爱写点通俗的,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
“走吧走吧!”
陈奇轰走了于秀丽,狠狠咬了口馒头,有妈的孩子饿不死,但能气死,大家都看不起写通俗小说的,亏得这座大院还是张恨水故居呢!
这可是有七个内院的大宅子!
他吃了饭,洗了碗,把剩下的菜放进碗架柜。
碗架柜,这个东西很多90后的都没听过吧,一个小木头柜子,专门放碗盘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