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掉烟,陆野起身又出门了。
顾言从酒窖回来,去卧室的时候经过陆闻檀的房间,门没关。
她并不知道没有关门,也不知道他会没穿衣服。
恰好不经意的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就那么巧的正好和陆闻檀看过来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顾言收回视线想假装没来过。
“进来。”
陆闻檀的声音。
他很光明正大,甚至把她叫进去之后,也没有把门关上。
“帮我换一下纱布。”
何伯从楼下上来,手里拿着陆闻檀要用的东西。
看到顾言在,何伯好像也一点都不意外。
别家侄媳妇谁这么待在小叔房间里不奇怪?
也就他们家,大家习惯成自然的把她也当做佣人了,佣人在哪被使唤,都不足为奇。
“四哥儿,您这伤口可不能马虎,口子不大,但是太深了。”
陆闻檀低头看了看伤口,“确实。”
何伯担心的附和,“可不么?活动不方便不说,还耽误事儿,一个手做什么都别扭。”
陆闻檀坐在了椅子上,侧过身。
他坐得大刀阔斧的,很端,也很大方,手臂叉着腿面支起来,方便弄伤口。
陆闻檀淡淡的一句:“听何伯这么一说,我得从她身上讨些好处回来,否则亏了。”
“就是。”何伯依旧无脑的附和。
瞎掺和什么呀,顾言心里嘀咕。
“何伯,烘干机里是不是还有衣服没收?”她出声。
“哦对,我这就收去。”
顾言:“……”
还以为何伯会让她去收衣服,她就可以顺手把陆闻檀的事情丢给何伯。
看来,除了她,没人以为陆闻檀私底下有那么不正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