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温忍不住走过去,凑得近了些,“四爷,您看我额头的痘。”
就这半天,他都急出火了。
陆闻檀波澜不动的瞥了他一眼。
“看到了,闷的,少和贺白灼瞎扯就能泄火。”
丛温:……
他很稳重一特助,被四爷说成了闷骚。
“我这也没跟贺老板瞎扯。”丛温摸了摸鼻尖,是有点儿心虚的。
因为他刚刚才打完电话。
贺老板那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精细。
顾言和四爷那点儿八卦,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快流到他那儿了,还打电话过来和他聊。
“聊什么了?”陆闻檀已经走到那盆冬青跟前。
丛温觉得,他什么也没聊,都是贺老板一直叭叭。
于是他问贺老板说怎么不去跟四爷扯呢?
“贺老板说,他觉得您会自卑,尺寸比他差些。”
陆闻檀一个眼刀扔了过去。
丛温低头,躲过刀锋。
话说回来,丛温又从眼头稍稍看向那边的男人,“陆总,这事可能对顾秘书有些影响,需不需要插手压一压。”
陆丰集团其实很少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八卦流动。
但就是因为管太严,因为压抑久了,加上突然这么个新奇事儿,所以这次传得有点离谱。
“影响?”陆闻檀不甚在意。
丛温:“法务那边无非就是觉得顾秘书的那位神秘男友最可疑。”
偏偏,顾秘书从法务那儿临走的时候,留了话。
这是顾言原话。
听起来认真、严肃、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