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徽感受复杂,“哦,拿我的身体开玩笑,用癌症吓唬我,你还有理了?”
“你换个方法不行么?”
难怪,陆召徽想起一些细节。
指着阳台那边的书架,“那上面什么食谱,你那会儿时不时翻两下,敢情不是给我弄补品,是给我下药来的?”
陆野这会儿心绪不高了,只担心顾言那边,于是什么都招,“是。”
“除了您的身体,我想不出别的办法留住她。她爱我的时候如痴如醉,分手后刀枪不入。”
“整个陆家上下,她只担心您的身体,所以一直没敢说咱俩分手的事,她怕刺激您。”
陆召徽一听这话,“合着我养了这么多儿孙,还不如个外人!”
陆野也不赞同,“您这话说的,我留住她,不就是为了您?”
“陆丰集团蒸蒸日上,现在最怕出事,不管是家里人出事,还是集团出事,您不一直说到时候自己没法下去跟列祖列宗交代?”
说着话,陆野不客气的指了指那边坐着的、自己的亲爹妈。
道:“但凡小叔和侄媳的丑闻闹出去,外面舆论一起,他们夫妻俩第一个跳出来夺权。”
陆丰集团如今之所以这么繁荣、顺利,是因为只有小叔陆闻檀一个人掌权,一个人说了算。
但这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心思。
“还有二叔,三姑,您当他们多安分?”
“不过是这些年小叔做得无可挑剔,他们没有任何机会见缝插针而已。”
“但凡小叔闹个丑闻试试?”陆野越说越得理,用词也刁钻不客气,“那简直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得偿所愿!”
“到时候把陆丰集团弄得乌烟瘴气,您想想那个场面。”
陆野倒是说得舒服了,一旁的陆东铭夫妻俩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白。
大太太忍不住了,“这两年没回来,我这儿子恐怕被人换了吧?是我亲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