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着点他,万一他红温上头连前途都不要,搞不好真给自己弄死了!
要知道那些年黑道火并的时候下死手的多是这些小年轻,热血上头什么都不顾。
到了平成年代还是这样,一刀子扎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多时候人还没送到医院就当场暴毙。
很多老大当时就骂娘了,老子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锅给人掀了,唱片机给人砸了,银手镯一带,铁栅栏一拉,就蹲班房了。
小弟把人捅死,老大蹲监狱,这叫什么道理?
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东野瑜见他颇识时务,点头表示赞许,这老登还算聪明,控制着力道又砸了两拳。
不是,你他吗打上瘾了是吧?
黑田武当时就愣住了,我都说不敢报警了,怎么还打?
这小子有病吧?
思维停滞在这里,他到底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经受不住这种打击,当时就昏迷过去。
“诈死是吧?”
东野瑜拎着他的衣领甩了甩,老登面色难看,一动不动,大概不是装死,确实昏迷了,将其扔在地上。
公平起见,踩断其一条腿——两个小弟都断腿了,没道理你这个当大哥的不断。
咔咔!
一脚跺下去,黑田武的脚弯折成一个令人悚然的角度,昏迷的他脸色难看地闷哼一声,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