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画聊了一会儿,温漫初的心情总算好多了,却在不经意间一瞥,看见顾画脖子上的细碎吻痕。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地开口:“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那么明显的痕迹,刚刚她光顾着担心顾画,却没留意到这一点小细节。
“是吻痕。”顾画直言不讳。
温漫初一不小心就受到了惊吓,她没想到这一出。
“谁欺负你了?!”哪怕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但温漫初却坚信顾画不是个随随随便的人。
一定是有人欺负她了。
温漫初才平复下来的情绪,猝不及防地再次激烈起来。
顾画诉说了昨天晚上的经历。
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温漫初也不是外人,是可以坦诚相告的自己人。
“在你昏迷之前,你没察觉到一丝异常吗?”温漫初听完了顾画的诉说,开始抽丝剥茧地分析。
“有过。”但很快,那一点异常被顾画压下去了。
温漫初追问,“那你昏迷之后的一切,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不记得了。”当顾画再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事情已经发生,她想不到更多细节。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温漫初不想饶过坏心眼的人,她要给顾画报仇。
“我有想过,但是还需要证据验证。”到底是不是他们,顾画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嫌疑人最大的是宋知礼,宋潇潇和苏以柠。”
“再有,就是安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