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怎么可能?
他从没听说过她有流产经验。
她向他坦诚过,不曾和别人有过孩子。
他看人看得准,眼神犀利,她有没有撒谎他看得出来。
“我不会坐以待毙,不会再着了苏以柠的道。”顾画嘴角带笑,笑容却浮于表面,不达眸底。
苏以柠休想再害她和孩子!
由于顾画这一句话,贺淮川默默上了心。
转头,他派人盯着苏以柠。
虽然这有可能是他大惊小怪,但事关顾画安危,上点心总归是好的。
到了星期五下午那一天,贺淮川喊顾画下楼。
齐云舟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他充当司机,贺淮川和顾画坐在后座。
从楼上下来,贺淮川站在车门口的姿势端正,他先给顾画开车,并且拿手挡着车边框,以防顾画撞到。
齐云舟往前一步的动作一顿。
一直以来,都是他帮贺淮川开车门。
这种服侍人的活计,有他的场合,都用不上贺淮川。
哪曾想,还有贺淮川卑躬屈膝的一天。
而且,还是贺淮川主动帮顾画开车门。
要不是贺淮川面庞冷峻,气质出众,绅士而又风度翩翩,那么,单看他对顾画服务的质量,说他是酒店服务员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