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叶芜渊现在心情很好，而且许伯也是她绝对信得过的人。

“就是您身上环绕的那些雾气…是从死人身上提取的对吗？”

许伯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他看着那些环绕在叶芜渊身上，怎么看怎么诡异的黑雾心里还是非常不安。

“是，怎么了？”

叶芜渊杀得人多了，死人对她来说就像是摆在房间里的桌子一样司空见惯的东西。

“那小姐…这黑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是死者身上的灵魂，还是怨气？”许伯又试探性的问。

“介于两者之间吧，许伯你难道对这些感兴趣吗？”叶芜渊问。

“我并不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毕竟这么多年我也已经活够了，但我想说的是…”

许伯他观察着坐在后座的叶芜渊，用着极其谨慎和小心的口吻问了一个叶芜渊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

“您确定…这些黑色的雾气真的…没什么副作用吗？”

“副…作用？”叶芜渊一瞬间怔在了原地。

“是啊，毕竟是从尸体身上提取的东西，不管是死者的灵魂，还是死者的怨气也好，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您将其吸收化为力量，难道…真的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许伯问。

经过许伯这么一提醒，叶芜渊她才突然惊觉反应了过来。

对啊！煞气这东西可是比什么死人的鬼魂，又或者死者的怨气还要霸道狰狞恐怖的东西。

毕竟这玩意儿可是恶人身上的杀意，凶念，还有他们过去杀死的生灵汇聚于他们身上的业障所构成的凶戾之气！

这种在概念上如此恐怖的力量，怎么可能乖乖的任由叶芜渊驯服，吞噬，炼化？

当叶芜渊脑海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时一切就都已经晚了。

这一瞬间叶芜渊的颈椎处传来了一阵剧痛，连带着环绕在她身上的煞气也瞬间开始暴动了起来。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