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在正主面前呢,越说越离谱。
事关声誉,祭酒沉声道,“作为国子监的夫子,我们自然不会故意偏袒谁。
李姑娘的计谋,主伏击。选了一个充满迷雾的山谷作为战场,利用迷雾和地势奇袭。此法果断、奇思、处理细节也极为精妙。若是遇到战争中遇到这样的情况,作战的胜率极高。”
旁人闻言更不解了,“既然祭酒大人您也承认李姑娘的好,为何还说季二姑娘的完胜?”
“因为季二姑娘想的计策够缺德,对兵法的了解够深刻。毕竟谁会想利用尸体刻意制造疫病,传播到敌军阵营,让他们不战而败。”
祭酒说着,看季南星的眼神都变了;
旁观的听众也瞪大双眼;
好毒!
季南星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那只是一个想法,又不是真要用到战场上。开个玩笑而已,我写了28页的行文,夫子你们就只看了半张?”
《孙子兵法》和《论持久战》就不说了是吧?
“剩下的27页确实精妙。但就是太精妙了,不该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祭酒将季南星的行文抓得紧紧的,那模样好似生怕谁抢了去。
“有这么夸张吗,让我看看!”
李景儿虎得很,因为不信,所以直接从祭酒的手中抢过。
原本她还怀疑夫子们蓄意包庇,然而仅仅只看了第一二页的内容,她脸色欻地一下白了,“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她敢说自己父亲也写不出如此精妙的兵法!
“你有作战经验丰富的父亲军师,我也有天生军师圣体的伯伯们啊。”
季南星双手一摊,“愿赌服输,给我磕头吧。”
国子监门口,
谁输了谁当中下跪。
李景儿想起五日前的赌约,脸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