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应家的小小姐吗?!”
“难怪说压轴是人间尤物,这位可不就是人间尤物!”
“听说她欠了沈确几百万,看来是还不上,被抓来抵债了。”
“沈确那个人,哈哈,你就算只欠他一块钱,他都能给你变成几百万!”
“但要是没有沈确,这应家的小小姐,也不可能上这个台呀,想当年,应家可是能跟薄家齐名的港城另一大豪门,这位小小姐被她姐姐保护着,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凡人都看不到!”
台下的人放肆玩笑,根本没有人同情应如愿,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把曾经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摘在手里,踩在脚下,尽情蹂躏的兴奋!
应如愿屈辱地闭上眼睛,眼泪沿着她的眼角滑入她的头发。
哪怕大半年前她就清楚认识到,应家已经败了,但这一刻,她脑海里还是走马灯地掠过姐姐含恨跳楼,妈妈委身薄父的一幕幕。
而现在,她也从隔帘坐高阁的花,变成拍卖场人尽可夫的禽。
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
应如愿躺在桌上,台下的人已经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