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恼羞成怒:“我刚醒!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
明明是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在她的床前聊个没完,聊天的主题还是她,她贸然睁开眼,岂不是让三个人都尴尬?
薄聿珩看着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虽然觉得有趣,但想着她还病着,就没再逗她,淡声问:“感觉怎么样?”
应如愿仍然缩在墙角,闷声道:“我没事,只是感冒而已。”
“普通感冒会晕倒?”
薄聿珩的语气沉肃了一分,“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很虚。”
应如愿知道。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感觉得出来。
虚是因为,她以前娇生惯养又养尊处优,什么苦都没吃过,但这半年来,风吹日晒,饱一顿饥一顿,受尽磋磨。
有段时间,她和妈妈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她只能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