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走进浴室,应如愿本能地后退。
薄聿珩反手关上浴室门,空间瞬间变得密封逼仄。
应如愿警铃大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一步步退到墙壁,已然无路可逃。
她着急低斥:“你给我出去!出去!”
薄聿珩语气温温的,分不出喜怒:“怎么?现在就要为你的二哥守身如玉了?”
应如愿咬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薄聿珩嘴角的弧度细看有点儿冷,应如愿则是想起他在餐桌下对她做的事,只觉得羞耻又羞辱。
他会对安秣这样吗?
不会。
她这几次看到他跟安秣的相处,他都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连递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人家的手,都要轻声细语道一声歉。
而对她,他就想怎么亵玩就怎么亵玩,不在乎她的尊严,更不在乎她的感受。
因为他很清楚,他太清楚了。
安秣是他要娶回家的女人,是他要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的妻子,所以要发乎情,止乎礼,要尊重,要平等,要好好疼着、捧着。
而她,只是用来满足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