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墙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这个时间,她怎么快,赶去公司,都已经迟到,索性摆烂了。
应如愿扶着床头柜起身,眼角瞥见柜子上放着一盒药膏,压着一张便签。
她愣了一下,拿起来看。
男人的手写字很漂亮,每个字大小一致,力透纸背,横撇竖捺像瘦金体,又多了几分自己的个性。
只是这句话写的是——
“醒了再擦一次药。”
应如愿本来还没觉得那个地方有多强的存在感,可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又疼又酸,很不自在。
她穿着酒店的浴袍,看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得通红。
这是浴室那次。
她连忙将纸张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强迫自己不准再想下去,忘记那些进进出出的力道和频率。
她抿住唇,先走出房间,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服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