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了仓库监控,震总五分钟前突然闯进去,从进去起神态就很不对劲,像喝醉或者磕了药,嘴里一直喊着安小姐。”
薄聿珩转了转拇指上的戒指,眸光沉静:“仓库外的监控拍到什么?”
保镖摇头:“摄像头的线,被人为剪断了,暂时还没办法明确震总具体的行动轨迹。”
被剪断了?
薄聿珩看向那扇带有暗门的更衣室,忽而一笑:“有意思。”
……
薄聿珩回了下榻的酒店。
薄家在全国各个城市,都有一座薄公馆,薄家人无论去哪里都能住自己家。
只是深城的薄公馆,位置比较偏,离公司要四十分钟车程,所以薄聿珩这次才没有过去住。
他刷卡按了电梯,又刷卡打开应如愿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安安静静。
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也没有开灯,不疾不徐地朝卧室走去。
经过客厅时,他侧头看了眼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