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自有分寸,如果他的情况真的不好,一定会告诉我,没告诉就是没到那个地步,他是演的,为了博您同情。”
“至于我罚得重不重,”薄聿珩语气沉下来,“爷爷,薄祈震是知错犯错,一再犯错。”
“他当年为什么会被发配到内地,您应该还记得,公司管不好就算了,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我刚到分公司,举报信就跟雪花似的飞进我的办公室,我本来想先核实再做处置,结果他就亲自到我面前犯事。”
他伸手,叶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他,而薄聿珩递给薄老爷子。
“他的血液检测报告里,检测出违禁药成分,虽然不是毒,但也犯了法。”
“这一条条下来,他罪无可恕。”
最后四个字,不重,却掷地有声。
应如愿原本绷紧的背脊,渐渐松开。
薄聿珩的态度很明确,薄祈震不可能回来。
她微微侧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