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安秣哭,他还会递给她手帕擦泪,这次他只是站着,神色也淡着。
“薄祈震已经在从非洲回来的飞机上,明早就能到,明天就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你现在来找我,不合适。”
安秣哭得更大声了,崩溃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
薄聿珩却莞尔,像觉得她的控诉无厘头似的,笑得非常温和、绅士、但商务。
“安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浅水湾餐厅,我对你说过一些话,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下来,安秣的哭声就像被掐断在喉咙。
她好像一瞬间连哭都哭得不理直气壮了,苍白着脸看着男人。
薄聿珩道:“重复一遍给我听。”
“你说……说……”
薄聿珩眼睛微狭,原本温和随意的气场,骤然变得压迫:“我说什么。”
这四个字,不是命令,胜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