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上的迷药争先恐后进入她呼吸,她挣扎没两下就陷入昏迷。
……
应如愿重新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人捆在一张木椅上。
不仅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住。
上次绑架给她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这次连眼睛都看不到,应如愿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恼怒。
每次袭击都这么猝不及防,不是在老宅,就是在薄公馆,她怎能想到,在自己家里也这么不安全!
这次又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该不会又是薄祈震或者安秣吧?
应如愿试图自救,但她双手被捆在椅子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开。
她呼出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尝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
但她对澳城本就是人生地不熟,更别说还被蒙住眼,什么都看不见,认出这里是哪里的概率,微乎其微。
只是应如愿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努力寻找一线生机。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似乎更加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