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块一块的红印。
他又卷起她的袖子,手臂同样有红印。
应如愿“啊”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薄聿珩训斥道:“让你去洗干净,偏不洗,已经开始过敏了,不知道自己的皮肤有多娇吗?”
平时他下手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应如愿都不知道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她没把门关紧吗?
她对他还有气,呛声道,“聿哥不用去安顿程小姐吗?她刚回来肯定各种不熟悉,别回头又有个什么万一,又说是我害的她!”
薄聿珩不温不火地看她一眼,直接将她拽进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
应如愿既憋着火,又不敢太大声,压着说:“我自己会洗!你去关心程小姐吧!看她刚才又哭又跪的样子,感觉都要碎掉了。”
薄聿珩还是没理她的话,上手脱她的衣服。
他脱她衣服本就轻车熟路,何况她穿的这套还是宽松的运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