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再对他说一个字。
薄聿珩用手帕擦她的泪,被她泪水的温度烫得眉心一皱再皱。
“江桃家里没有管教好,才让她在外面那么口不择言,我会让她家里看好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这是用一个江桃来当炮灰哄她。
应如愿不吃这种没用的糖衣炮弹,仍然一言不发。
薄聿珩原本就很有耐心,这会儿存了哄她的心思,更是把好好情人做到了极致。
他轻声细语,说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又问她眼眶疼不疼?眼球涩不涩?昨晚哭那么久,现在还哭,小心年纪轻轻就把眼睛哭坏。
见她不吭声,又问她饿不饿?让她再忍一忍,等上了飞机就可以吃东西。
还问她到了杭城想去游西湖吗?他可以陪她划船,哪天想去拜灵隐寺?他提前让人去跟寺庙沟通好,闭寺招待她,免得游客太多不尽兴。
但无论他多温柔多体贴,应如愿都只是看着窗外,一个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