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贴他好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好烫。
应如愿被他教了好久,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就是会爆发出求生欲,窒息到极致她就知道怎么换气。
薄聿珩的吻终于轻了下来,没那么逞凶斗狠,含着她红肿的唇舔着,像安抚受惊的小兽。
不知道的真的会以为,他只是想逼她学会怎么接吻,而不是借由“虐待”她来压下自己心口那些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因她而起的躁动。
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外表温雅,性格从容如薄聿珩也不例外。
他喜欢弄坏她。
相比刚才,这个温柔的吻,也让应如愿的情绪舒缓。
她的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不过手从抗拒变成抱住他脖子,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里,他的发根偏硬,但干燥浓密。
薄聿珩没再控制她的脑袋,手移到她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柱一颗颗往下抚摸。
摸到一块凸起,是她的搭扣,他隔着布料,单手解开。
应如愿感觉胸前的束缚一松,立刻分开唇,有点受惊。
这是在外面,他想什么!
薄聿珩仍然靠在椅背上,搂着她的腰,嗓音沙哑:“继续,我不做什么。”
应如愿半信半疑地低头,又吻上他的唇,薄聿珩伸手将一面窗户关上,隔绝了被外面的人窥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