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了最初刚有关系那段时间啊。
应如愿正襟危坐,连目光都很规矩,自然地向下垂落,眼尾能看到薄聿珩微微上蜷的裤脚,露出一截被黑色正装袜掩住的脚踝。
很骨感,很性感。
薄聿珩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的不自在,突然把脚伸过去,用一尘不染的皮鞋鞋尖蹭了一下她穿着小皮鞋的鞋面。
应如愿立刻看向他。
薄聿珩手肘搁在扶手箱,桃花眼带了点勾缠的暧味:“怎么?才上两个小时的班,就跟我不熟了?”
前后的隔板识趣地落下,变得只有他们两个人。
应如愿眨了眨眼,坦白道:“是有一点儿。”
薄聿珩轻嗤,将扶手箱收起,抓住应如愿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倒在自己大腿。
应如愿来不及反应,后背就躺上了座垫,脑袋也躺在了他腿上。
他就这么直白、干脆,不加迂回地将那点不该存在的生疏击破。
应如愿睁大眼睛。
薄聿珩不喜她哭,不喜她不跟自己说话,也不喜她的陌生感,他要的是这样,肆无忌惮地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