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那两个进入她房间的人,合力将她从床上搬了起来,搬到其中一人的背上。
应如愿闻到很陌生的气味,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背着她的男人感觉到了:“她是不是要醒了?我怎么感觉她的呼吸不对劲?”
另一个男人掰过应如愿的脸看了一下,说:“没醒啊,别大惊小怪,……说了已经把人被药晕。别废话了,快点把人送过去!”
应如愿感觉自己的神智是溺在了水里。
浮浮沉沉,一会儿醒,一会儿昏。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不要再“昏”。
她判断自己现在这种醒了,但又不完全醒的状态,可能是因为没有摄入太多迷药。
他们的对话里似乎有提到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但应如愿没听清。
是谁要害她?现在又要把她带去哪里?
应如愿逼迫自己清醒。
她感觉背她的人下了二楼,她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
她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手上,攥紧手指,指甲陷入皮肉,继续用痛感换取一丝清醒。